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她的到来,绝不会是为见证他的死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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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到来,绝不会是为见证他的死亡 (第1/3页)

    

她的到来,绝不会是为见证他的死亡



    姐妹们,不是我不想更,是身体原因,最近每天看手机的时间都被严格监视了啊啊啊…当然国庆出去浪了两天也是事实……(   ??   ?)大家中秋快乐嗷…

    “还是那些老毛病,慢性劳损和多处体表软组织挫伤、冻伤,听力视力不同程度受损,但暂时没有器质性病变。”

    “意思就是暂时死不了。”

    “是这个意思,中校同志。”军医摘下听筒。

    科涅夫冷笑道,

    “身体够硬的。”从四四年硬扛到现在。

    军医走后,科涅夫在病床边坐了许久。房间内很安静,诡异地,他找回片刻宁静。而也就是在男人昏迷的期间,科涅夫收到了一封来自国家特别委员会的信。

    简略读完信件内容后,科涅夫微微皱起眉头,捏紧手上的信纸。

    海因里希大概在两天后清醒,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被关押在医护室内大概有四五天时间,说是关押,但期间除了两个在门口看守的伊万和那个偶尔上门的军医,其余时间几乎无人打扰他,以至于他得到了近一年来最充足的睡眠。

    被关回营地宿舍没多久,一群穿着制服的苏联人便闯了进来,显然,他们并不属于这里。科涅夫跟在最后,脸色晦暗不明,两人擦肩而过时,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战俘营的简陋礼堂成了临时的审判场,红色的横幅横挂在礼堂的牌匾上,又像一场特别的教育课。

    底下普通战俘们一排排席地而坐,伊万们抱着枪沿着人群反复巡逻,一个不顺眼便用枪托砸下去。

    哼哼,德国猪,老实点!

    作为已经被判刑的战俘,海因里希直到上场前才被告知,苏联国家特别委员会专门针对战争罪行的调查小组最近在库尔斯克以南的某个小镇上挖出了万人坑,根据时间线,这片区域在当时属于他管辖的防区。

    他将被重审。

    重审后,是战俘还是战犯可就不好说了。

    苏联人够闲的。

    海因里希无所谓地坐到被告席上,睡眠够了,他这几天头疼的时间都变少。他向后靠着椅子,伊万们也并不阻止,大概是他们正想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不知悔改,从未真正忏悔的普鲁士军官,这值得世界继续警惕,并好让全世界的人民都看见,战争不过才过去短短两年多的时间,西方人就已经开始意图重振国防军,默许这些没有消亡的法西斯幽灵卷土重来。

    不是只有美国人会讲故事。

    衣冠楚楚,受过良好教育,一战败就与急于与党卫军割席的普鲁士军官团,在当下,比已经被彻底摁灭的党卫军更加危险。

    镜头伸到海因里希面前,形象太好,连脸上的伤痕都像是装饰品,小记者不满意,于是伊万一把摁下他的头颅。海因里希垂着头发,在一片白光中冷冷勾唇,余光中,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从侧门安静地排着队进来,夹在中间的那个身高矮下去一截,黑色的长发辫成辫子,柔顺地垂在身后……

    “嘿!你想干什么?!”伊万被忽然拍案而起的男人吓一大跳,举起枪托就砸下去,更多的看守围过来,海因里希倒在地上,脑门被砸出血花,随后被拽起反剪双手压回被告席上。

    小记者很高兴,疯狂地摁下快门!

    这股sao动瞬间让礼堂变得鸦雀无声。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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