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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渡水 (第1/1页)
回忆:渡水
谢清越起身抽出jiba,jingye在套端凝结成浊白的一团,上面还挂着几缕血丝,他随意打了个结扔在一边。 转身瞥见谭木栖蜷缩的姿势——女孩膝盖抵着胸口,脚背还残留着情欲的徘红,脚趾蜷缩红润。 “冷?” 谢清越捞起滑落的羽绒被裹住她,掌心顺着脊柱沟上下抚摩,像在安抚受惊的猫咪。 谭木栖把脸埋进枕头,鼻腔里充盈着麝香与洗衣液混合的诡异香气。 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缓冲。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背脊上划出无形轨迹,仿佛在书写什么秘密誓言。 “喝水吗?”谢清越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 谭木栖沉默着点了点头,发丝在枕面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男人手停在尾椎骨的位置,“你这里,有一颗痣。” “一直都有。”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像一粒罂粟种子。” 这个比喻让谭木栖轻轻战栗,她翻过身,终于直面谢清越的脸。 灯光在他眉骨下投出阴影,那双眼睛总算显得柔和了一些,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抓了一把软糯的臀rou,接着把谭木栖的腿拽开,欣赏还在翁张的xuerou。 “明天还要上学。”她说,接着微微抽腿。 谢清越的指尖顿住,整个手掌停留在腿根没再动,“嗯,有手机吗。” “没有。”谭木栖眼眸垂落,整个人看起来自卑极了。 “明天放学带你去买,还想要什么?”谢清越下床倒了一杯温水,他走回床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 谭木栖合上腿,撑起身子,接过玻璃杯,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之前的干渴。 她忽略谢清越的询问,她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男人的权,她要像当时的周奈一样,踩着谢清越出国,让男人心甘情愿供着自己。 “你要喝吗?”谭木栖双眼水汪汪看着他,语气轻柔。 “喂我。” 她听话含住那口温水,目光直直对着谢清越的眼睛,一种近乎天真的挑衅。 谭木栖膝盖在床垫上挪动,一点点向他靠近,盖在身上的羽绒被从肩头滑落,她身上那件长袖扣子因为情事被解开了几颗,现在乳rou跳动,若隐若现着勾人。 直到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织。 谭木栖能看清男人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清谢清越的眼底毫无波澜,她伸出双手,轻轻捧住男人的脸,指尖感受到他下颌线绷紧。 起初,只是一个轻柔的接触,带着水的湿润,谭木栖小心翼翼启开一条缝隙,让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渡过去。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双方都没有催促,水滴像甘泉渗入干旱的土地,带着一种仪式般的献祭和试探。 谢清越喉结滚动,咽下她渡来的水,也咽下了这份主动的奉献。 然而,当那口水即将渡尽,她准备撤离时,谢清越却猛地抬手,扣住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离。 原本被动接受的唇瞬间反客为主,凶狠含吮她的唇,这个吻变得guntang、深入... 谢清越用力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仿佛要追索那口水的根源,更要追索她隐藏的所有秘密。 谭木栖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身体软了下来,全靠他箍在她脑后和腰间的手臂支撑。 她模糊意识到,这场游戏,自己亲手点燃的火,似乎比她想象的燃烧得更快、更猛,把两人都卷入其中。 良久,谢清越才稍稍松开她,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谢清越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缓缓开口,: “真的只有我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