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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秋(二) (第2/2页)
他换气“唔”道:“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受伤,不然娘子要担心的。” 殷姝咬他的唇瓣:“你就胡说罢。” 沈临嘶痛,松开她,眨眼大笑。他的确是瞎编的,不过是改箭头时总想着她,所以刻上了她的名字。 这东西叫他疼了很久,每每摸过都能感受到连锁反应的疼,可刻上她名字后,他竟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沈临忍不住将脑袋靠在她胸口前,好长时间没和她在一块,晚上都睡不着觉。他不想再打仗了,他贪生怕死,和父兄压根不是一类人。 殷姝伸手摸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了?” 沈临动了动身体,和她贴得更近,嘴唇隔着衣衫蹭着她的乳,他哑声道:“你想不想我?” 一回来就想着这种事吗…… 殷姝被他蹭得发麻,硬着头皮道:“你不节制的话身体会变虚弱。” “哦?”沈临反手把她抱上床,一只手脱下她的两只绣花鞋,一只手探入她的下半身,边摸边附在她耳旁道:“那我要日夜跟你在一块,证实证实这个话是真是假。” 殷姝夹住了双腿,恼道:“你!你真下流,快放开我,我要去给小环绣荷包。” 绣荷包。 给小环。 沈临撑起身体紧盯着她,给小环绣荷包却不给他绣。 他放开她,整个人倒在她身旁,捂着左肩连连咳着:“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了……” 殷姝还未答话,耳边继续传来他愈演愈烈的咳嗽声。 “沈临。”她直呼他全名,告诫他切莫用装病作幌子。 被点到名的人止住了咳声,沈临连忙抱起她的腰:“别这样叫我。” 没换来怜惜也就罢了,反倒让她对自己改了口。 “那你听话些。”殷姝掰开他的手,捧起他近在咫尺的脸吻了吻,“今晚那么长的时间何必急于一时,你先去给母亲请安。” 齐溶从远香寺回来了,平日里在沈府祠堂待得时间最长,吃斋念佛已是常态,老夫人的离世对她打击不小。 见沈临过来行跪拜礼,齐溶要他起来说话,半年未见,他变得稳重起来,不似从前那般冒失。齐溶笑着:“你为沈家立了功,这很好。” 沈临走到齐溶身侧:“母亲,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是否应允。” 齐溶看他:“你是想分家罢?我应允了。” 分家是必然的,沈临点头又说:“还有一事,下月便是重阳,我想带殷姝回凉州祭拜她的家人。” 齐溶颔首示意:“你们成婚大半年,是该过去看看,你有这份心是好事。” “多谢母亲。” 沈临磕头跪安,待他挑一个好日子,就可以启程回凉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