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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缚带束身失败 跪伏熟姿 * ) (第1/2页)
反噬(缚带束身失败 × 跪伏熟姿 * )
任务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之前几日的平静,只是一场幻梦。 烈马背骨的生涩摩擦与囊袋被压住的酸麻感,像一团暗火埋在腰下,白日被死死压着,夜里却在梦中彻底烧开。 接连三天,天启几乎每夜都在梦中被巨鹿压着贯穿,cao到泄,射过又硬,硬了再射,直至力竭又被迫填满。 最骇人的是,他竟隐约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 他开始渴望在白日真切地射出来,渴望后xue被什么死死含住、顶到最深处,渴望将腰背弓起,把臀部高高翘起,渴望更多,那些在梦外从未体验过,却在梦中一次次被逼出来的东西。 -- “昨夜后山,好像有人在……呻吟。” 晨课时,一个外门弟子悄声对同伴道,目光闪了闪。 “你别说,我也听见了,就在寮舍那一带……声音压得很低,可那喘息……不太像是病了。”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各有猜测,却都不敢再议。 他们不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此刻正独自跪在藏经阁后的冷庙中。庙门半掩,晨光未入,檐下风声细长。 天启闭着眼运气,将内息死死逼向下丹田,试图以灵息镇住那股不受控的冲动。 每一息都沉重如擂,他指节泛白,掌心微微颤抖。那团炽热在下腹翻涌着,反而被逼得更躁,像是从骨缝深处长出藤蔓,缠得他腰眼发麻,连深处都涌起酥痒的颤意。 -- 今晨,天启醒得早,比晨钟还早,是被自己的呻吟吵醒的。 那声喘低哑带颤,像男人在欢爱时、抵到高潮边缘那刻克制不住的闷吼。 猛地睁眼,他发现自己竟跪在榻上,一只手探到股下,另一只手紧扣着胀得发紫的性器,正一点一点地taonong着。温热的jingye顺着指缝滴落,溅在榻前的小供台上,染湿了“无念”二字。 天启怔住,像被人当胸捶了一记。下一瞬,他弯身去抹,指尖触到那片湿迹时又猛地收回手,掌心仿佛被烫到一般。他眉骨绷得发疼,呼吸沉重,胸口一阵一阵起伏,像在极力压住什么冲动,却又不敢多看那一眼。 脱去湿透的衣物,他取来清水洗净身子,强迫自己盘坐调息。 可一阖眼,脑海里就全是那对鹿角的影子: 从后面缓缓挤入时,角根细小的倒棘勾得xue壁阵阵发麻,酥得直想将双腿并拢又不敢夹紧; 每次顶到底,角尖都会微微颤抖,像在他最深处轻轻捻了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