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出轨恶毒女配了(快穿)_九、不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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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不活了! (第1/3页)

    

九、不活了!



    暮色四合,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一张宽大的紫檀御案横陈于殿中央,案上奏折与玉简堆积如山,朱红的漆面在摇曳的烛火下,反射着冷冽而深沉的光泽,将殿中森然的威仪映照得愈发分明。

    明帝端坐于御案后的高背太师椅上,广袖铺展开来,衣袍上以金线绣出的五爪游龙,在摇曳的灯影下鳞甲生辉,似欲破袍而出。

    偌大的御书房内静谧无声,唯有朱笔划过纸面的沙沙轻响,偶尔夹杂着翻动纸张的清脆声响,衬得这殿宇愈发空旷威严。

    太监总管范忠躬着身子,从外殿悄无声息地进来,低声道,“陛下,常山王已在偏殿恭候多时,是否宣他觐见?”

    明帝搁下朱笔,按了按郁结的眉心,“宣。”

    “喏。”范忠恭声应下,快步行至偏殿,对身着锦袍的常山王深深一揖,“王爷,陛下宣您入内,您请。”

    常山王颔首,那张与明帝有着五分肖似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笑意,“有劳范公公。”

    范忠忙不迭地侧身引路,口中奉承道,“王爷可折煞奴才了。您此番远赴宣州剿匪,陛下心里时时挂念着。这刚凯旋,圣上便第一时间宣您入宫,足见天恩之深厚啊。”

    此话倒不全是吹捧。常山王谢子骞与明帝乃一母同胞,这份血脉之亲,是其他任何异母兄弟都无法企及的。

    闻言,常山王只微一拱手,神情愈发恭敬,“陛下恩高义厚,臣弟感怀于心,没齿难忘。”

    沉重的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常山王阔步而入。行至御案前三丈开外,他便停下脚步,深深俯身,拱手长揖,“臣弟谢子骞,参见陛下。”

    “起身吧。”明帝随意地挥了挥手,“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多礼?”

    常山王依言起身,却依旧垂着首,淡笑道,“君臣之礼,不可废。”

    这御书房房梁高远,黑漆如墨,烛光照不及的角落隐没在深沉的阴影里,如同潜伏的巨兽。

    那一抹昏暗,将明帝的轮廓勾勒得愈发冷硬,眉宇间的威压,自成一股令人不敢仰视的帝王气派。

    纵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站在这御案之前,常山王仍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这殿宇的四壁都在向他倾轧,逼迫他俯首称臣。

    明帝对他的守礼似有无奈,但实则心中满意,哼了一声,手中折子忽地一扬,“宣州之事如何了?这帮老贼,自诩肱骨之臣,仗着是两朝元老,就敢伸手到朕的后宫来!”

    常山王拾起折子,展开一看,是奏请明帝广纳后宫的联名上疏。

    他眸色微凝,沉声道,“陛下料事如神,宣州贼寇不过是障眼法。臣弟多番暗中查探,原来那宣州布政司上下早已沆瀣一气,朝廷下拨的剿匪银两被层层截留,恐怕早已流入了孙阁老与王尚书等人的私囊。”

    明帝面色不变,唯有眼底寒光一闪而过,“果然如此。”

    他缓缓起身,负手行至御案一侧悬挂的舆图前,凝视着那几处被朱砂圈出的漕运要塞,声音低如自语,“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朕岂会不知?往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念在他们有从龙拥立之功。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竟贪得无厌至此,连剿匪、漕运的银子都敢染指!”

    话音落,明帝目光陡然凌厉,语调阴冷如数九寒冬,“看来久不见血……他们怕是忘了这天下姓谢。”

    常山王心中一凛,见明帝眉宇间杀机毕现,连忙拱手道,“臣弟虽不才,愿为陛下分忧!”

    明帝虚扶他一把,“朕正有此意。不过,此事牵连甚广,除却咸阳孙氏与许昌王氏必须严惩,其余人等,敲打一番即可。朕新提拔的侍郎柳景言,是个可用之才,你办案时,可尽用此人。”

    “柳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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