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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2/4页)
包裹着yinjing,吮吸的动作虽然断续、青涩,却多了一份主动迎合的意味。 他再次闭上眼。阿芬这份混杂着生涩与主动的姿态,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心底那双重纠缠的欲望。快感持续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终于,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guntang浓稠的jingye如同开闸的熔岩,强劲有力地喷射而出,瞬间灌满了阿芬温热的口腔。黏腻腥膻的白浊液体充斥了她的口腔,浓烈的气味让她窒息。她慌乱地向后缩,抓起手边粗糙的卫生纸,狼狈地将满口的jingye吐在纸上。眼泪混着晕开的腮红,在她脸上冲出污浊的沟壑。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李广瘫在散发着霉味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强烈的生理快感与那种扭曲的、既征服了她又仿佛“保护”了她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烈酒烧灼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喘匀了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弄……弄得还行。”他摸索着从工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进她还在颤抖的手里,语气刻意放得温和:“拿着,算四个钟吧,去买点好吃的。” 阿芬紧紧攥着那张钞票,指尖冰凉。她抬起头,眼底有水光闪动,那光芒里混杂着感激与更深一层的依赖,声音哽咽:“谢……谢谢哥……”那丝对他的、扭曲的“好感”,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在她贫瘠的心底悄然蔓延、扎根。 工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李广也变得越来越忙碌。他最近被水哥提拔成了拉长,不仅要盯着生产线,还得带着一群生瓜蛋子新人,每天在车间耗的时间翻倍增长,能去巷尾“放松”的次数自然锐减。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还是会点阿芬的钟。 又一天,阿芬依旧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瘦小的手掌按在他的肩头。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初见时明显温热了许多,力道也稳了,带着一种逐渐熟悉的节奏。她低垂着眼帘,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哥……今晚还是只按摩?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她脸上的浓妆似乎淡了些,腮红晕染得自然了一点,眼底深处闪烁着一种对李广的、近乎依赖的“好感”。几个月的“特殊照顾”——双倍的钟钱、偶尔流露的伪善关怀——让她从最初的恐惧颤抖,逐渐变成了一种扭曲的依赖,如同藤蔓死死缠绕着唯一的支撑。她不再是那个干瘪瘦弱、眼神惊惶的乡下丫头。李广“额外”的赏钱让她吃得比以往好,她的身体如同吸饱了水分的花苞,悄然发生着变化:瘦削的肩头圆润了些许,胸前有了微微隆起的弧度,包裹在廉价吊带裙下的臀部也显露出一丝青涩的饱满曲线。皮肤似乎也多了点光泽,不再那么苍白病态。然而,她的眼神深处,那份未经世事的青涩懵懂仍在,如同一朵在肮脏泥泞中,被迫绽放出畸形的花。 李广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再次翻涌。她身上这些初显的女性曲线,如同火星溅入油锅,瞬间点燃了他强压的征服欲,叫嚣着要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看着她在他掌控中呻吟扭动。他低下头,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贪婪地游走:吊带裙领口下,那微微隆起的、带着少女青涩弧度的胸脯;短裙包裹下,那已显圆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臀部轮廓;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泛着一层被他“滋养”出的、不健康的光泽的皮肤……他的yinjing在工裤束缚下瞬间硬挺如铁,包皮被勃起的柱体撑开,露出紫红发亮的guitou,顶端兴奋地渗出一大滴清亮粘稠的前液。他喉咙发干,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赤裸的渴望:“今晚……不按了。想……试试别的。”他的手落在她圆润了些的肩头,拍了两下,动作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阿芬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咬了咬下唇,顺从地点点头,声音轻颤,带着一种讨好的奉承:“哥……你要啥……我都听你的。”随着话音,她肩头的吊带悄然滑落,堆在臂弯,露出胸前那片终于有了起伏的春光——微微隆起的、形状尚显稚嫩的乳丘,顶端两颗小巧的rutou如同熟透的浅红色小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着。她主动俯下身,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褪下内裤。那根早已怒胀的yinjing瞬间弹跳出来,青筋在紫红发亮的柱体上虬结盘绕,guitou油亮,不断渗出晶莹的前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看着那凶器,竟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敏感的guitou棱边上,低声道:“哥……还是……先用嘴帮你弄舒服?”语气温柔,仿佛在邀请他进行一场熟悉的、能取悦他的游戏。 李广的下腹猛地一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他习惯性地伸手抚上她的头发,那份征服的欲望让他想狠狠按住她的头,但心底那点扭曲的“保护欲”又让他的动作显得异常“温柔”。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炽热如烙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