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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落荒而狐 (第3/3页)
……那只好強來了。」 說罷,他忽地將她雙手扣起,制在頭頂,低頭便吻了下來。 她笑聲驟斷,氣息也在一瞬間被吞沒,只餘一聲輕顫的「唔……」,被他含在唇間。 那不是什麼輕柔試探的吻,而是一場赤裸的掠奪。男人齒舌逼入時毫不容讓,連笑意都被他吮得殆盡,只餘心跳如鼓、氣音紊亂。 尾璃渾身一震,本能地想偏頭避讓,卻被他大掌捧住後頸,牢牢按住,逃無可逃。 待晏無寂終於鬆開時,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子癱軟,只能任他將羅衫一件件解開。 白皙、光潔的肌膚落在月色之下,教他喉頭發緊。 「……真不該這麼撩本座。」 身下人睫毛輕顫,眸子濕潤,望他的眼神似羞、似委屈,可那微勾的唇角——分明是邀。 他俯下身輕吻她的耳廓,嗓音啞得幾近沙啞: 「妳不是那種美而不自知的蠢女人。」 「妳都知——妳就是喜歡本座為妳發狂。」 話音剛落,大掌於她的酥胸粗暴一捏。 「啊……」尾璃身子一顫,輕叫出聲。 他低笑道:「聽,良家婦女不是該喊人嗎?」 她眉眼如絲,拿起他一根手指—— 「那我不當良家婦女了。」她舌尖在門牙處輕繞一圈,眼波瀲灧,「我當yin娃蕩婦,專門勾引魔君。」 接著,將他的手指含入嘴中,小舌緩緩滑過。 晏無寂只覺腰腹一緊,她的一隻修長的腿已輕輕往上頂,隔著衣衫擦過那如鋼如鐵的雄物: 「有時候,我也不禁在想——若魔君真被我氣的過火了,勾引急了,會是什麼樣子呢?」 「或許魔君也會撐不住,變成我的裙下之臣?」 她吐氣如蘭,唇角還勾著不馴的笑,眼底藏著未盡的撩語。 然而下一句還沒出口,晏無寂便忽地抬手—— 「啪」的一聲極輕。 他手勢俐落,那耳光落得輕得不能再輕,卻準得教人心驚。 尾璃怔了一怔,眨了眨眼,一時無法反應。 下一瞬,羞恥與快感一起湧上心頭——似被人狠準地戳中情慾的痛點。 眼神下意識想逃,卻被他一把捏住下頷,逼著她抬頭看他。 「不是很會撩?」晏無寂輕聲問,卻危險得很,「不繼續說?」 尾璃咬著唇,睫毛垂得低低的。 那耳光一點都不疼,卻像一記悶雷,在她心頭炸開。 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卻說不出話來了,只覺心跳驟亂,耳根發燙,連腿根都不自覺發軟。 根本無法直視他,只怕會被他看見—— 他慢慢低頭,貼近她的耳際: 「是啞了?還是……濕了?」 話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入她腿間,指腹一觸—— 她驀地一顫,像是整個脊背都被點燃,咬著唇死命不肯出聲。 晏無寂低笑,聲線低啞得像火:「原來這『yin娃蕩婦』喜歡被打耳光?」 她不敢回話,滿眼水光,眼神一觸即逃,耳根紅得像滴血。 他正要再說什麼,懷中忽地一輕。 一道白光閃過—— 那嬌艷女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七尾小狐,紅繩仍繫在爪子上,耳尖還泛著粉。 小狐踡身一抖,撒腿往草叢裡一竄,幾乎連尾巴都捲起來藏著,姿態羞赧得不得了。 晏無寂怔了一瞬,又見她竟在半途折返,飛快竄回原地—— 一口叼起她的狐狸布偶,再一溜煙地竄走了。 他旋即低低笑出聲來。 他站起身,語調仍慢,卻透著一絲危險的興致:「落荒而逃了。」 小狐一頭鑽進客棧她自己房間的門縫,撲進被窩,藏進自己的枕頭堆裡。 那一巴掌輕得連風都不如,卻在她心上落了一朵羞花。 半晌,耳尖還在發燙,尾巴卻已縮不住地抖個不停。 ——從未如此丟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