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拆狐入腹 (H) (第2/5页)
無寂又吻上她圓潤的胸側,細細吮吻那處的血痕。傷口被修復之際,一陣酥麻癢意隨之擴散,教她敏感的乳尖也悄悄立起。 她又哭罵道:「虛情假意。」 他終於舌尖一頓,眉頭皺緊,語氣低沉:「妳在說什麼?」 尾璃吸了吸鼻子,雙目望著上方,失焦地睜著。她嚥下喉中的哭意: 「難道你不是引我靠近,又狠心踐踏?」 語中泛起一絲嘲諷:「把我說得有多重要……我看魔君也是自欺欺人。」 晏無寂的語氣壓得極低:「若不重要,本座動那麼多氣力做甚?一掌拍死,不就省事?」 他猛地將她翻過身,背脊上的傷痕受扯動,使她悶聲痛哼。 轉瞬男人火熱的氣息已貼上她的玉背,焦痕合、雪肌復。 「妳要的,是心疼,是退讓,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他一邊吻著傷,一邊喃喃低語: 「那——本座學不會。」 他的吻一直落下,唇舌貼著傷痕細細描摹,靈力便綿延不斷地注入她體內。 不知從何時起,那股熟悉的純陽氣息已不止於療傷,更像火流般沿著筋脈漫上四肢,侵入骨血,燒得她渾身發燙。 吻至七尾的根部,陽力驟然灌入,她終於忍不住低喘出聲,聲音顫而綿長。 尾巴上的鞭痕迅速癒合,焦痕消褪,白絨般的尾毛也漸漸恢復潔淨柔亮,泛著淡淡光澤。 那股灼熱與酥麻自尾根直竄脊椎,她身子一震,腦中倏然一片空白,已跟不上他說的話。 晏無寂的指腹隨即滑過她白潔無瑕的脊椎,輕緩地描繪骨節起伏。 陽力自他指尖源源不絕,注入的方式輕柔得近乎無害。 尾璃渾身染上一層緋紅,媚骨在陽力流轉下被點燃,筋脈發燙如鐵汁入瓷,發出近乎碎裂的顫音。 「你……不要……」她喉頭發乾,氣息如煙般斷斷續續,「傷……已然好了……」 她於人間採陽,向來是適度柔引、勾牽,而非被過量強行灌入。此刻,她的身體在汲取、在吸納,卻也在燃燒,像烈火中盛開的花。 他於她耳後低笑一聲:「媚修之體,本就是取陽而生。」 「受不了?那是妳不爭氣。」 語氣戲謔,隨即在她耳後輕舔一記。 尾璃癱軟地伏在榻上,粗重地喘著氣。肌膚被陽力熾灼,泛起細密的紅暈,體溫高得驚人。 七條白絨尾巴在身後不住扭動,亂成一團,有的絞住她小腿,有的蜷曲收縮。 腿間花xue已緩緩濕透。 晏無寂垂眸看著,目光深沉,像是獵人盯著獵物最後的軟肋。 他緩緩伸手,指腹在她最外側一條尾巴上輕撫而過。 「啊……」尾璃忍不住一聲低吟,聲音細弱又軟媚。 他手掌一翻,忽地扣住最中央那一根。 「這第七根尾——」他聲線冷沉,指尖卻在尾根處緩慢揉按。 「本座怎麼看都不順眼。」 尾璃渾身一顫。她想抽回那根尾巴,卻掙不脫。尾根早被陽力灌得發燙,如今被他這樣揉壓,酥麻之極。 他貼近她耳畔,聲音漫不經心: 「要不……斷了它?」 「本座助妳再長一條,如何?」 尾璃趴伏在榻,肩背止不住發顫,嗓子燙得像吞了火: 「……不要……」 她費盡全身力氣,慢慢地、幾乎是拖著身子轉過身來。 但眼前仍是一片黑。視線的缺失讓一切更加惶然。 她唇間喘息未斷,神智昏沉,聲音軟得不像話: 「……有了七尾……能尋物……」 語罷,一時只有他粗重的鼻息覆在她耳側,沒有回話。 尾璃的心頭莫名一緊,只覺空氣忽然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