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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千禧,瞳孔就逐渐放大。 千禧凑过去,书包放好,开始脱外套,“不是还要请假?” 话说完有点后悔,林朽连校服都没穿,看着并不是回来上学的样子。 而且,而且他此刻的表情很淡,直愣愣盯着千禧搭好外套再坐下,然后他头重新扭回窗户那侧。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铃响,上午连着两节数学课,中间没休息,三主科老师的普通cao作早习以为常了,数学老师在这100分钟里叫了林朽不下三次,前两次老师喊,他不动,后面千禧晃了晃他,也没动。 今天风太大,课间cao取消了,千禧去上厕所,被一低学年男生在卫生间性别分叉口那儿拦住去路,“诶,千禧。” 千禧并不认识他,但还是抬眼看他。 “你说你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去男厕啊,这种身份去女厕,不会被当成偷窥狂吗?” 千禧有被笑到,不屑,“我身份证是女生,你呢?” 男的后面凑上来两个看热闹的,他也端起来,“还用说?我这一身阳刚……” “好了不用说。”她眼神往男的身下扫,“我就是看人家下面都鼓个包,你这儿没有,所以问问。” 说完走了,没劲,斗不上两个回合还敢上来找不痛快。几个看热闹的捂嘴笑,那男的左右摆头说着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然后自己也压不住嘴角。 女厕人太多,千禧洗了个手,抽了张纸,镜子里她身后一个两个三个捂着嘴却不舍得把眼神也遮住的人都被她一一扫回去了。 那些眼神,言语,在这几天中不知道某个节点下莫名发生质的改变。 从最开始的百分之百的鄙夷厌弃,到一些女生投来欣赏,以及男生们的涩酸,甚至于今天这样互不相识的人上来开玩笑,被反击又不恼火。 她有在想,这种东西会不会真的会随时间就淡掉。 但她又不信是这样。 所以差在哪了呢? 丢了纸团,回到教室,林朽开了窗,人在那儿吹风,教室里许多嫌冷的已经裹紧外套,她一进来,也一激灵。 “睡醒了?” 视线里林朽回过头,在她耸起的肩膀上撂一眼后就准备关窗,可手碰上,他没关,甚至开到最大,然后转身,千禧看见他眼底布满的红血丝。 睡了有三个小时了。 还是这样红。 想的就这么顺嘴说了,“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林朽显然对这事并不在意,“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外面风真的很大,后门被吹关上,这句话里的情绪比含义更先被带到千禧耳边,格外清楚,可她没答。林朽身上的烟酒味已经烘了千禧两节课了,“你不来上课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混?” 又有人开了前门进来,冽风打四壁,他喊,“关窗啊林朽。” “不呆(就)滚。”吼出来的。 千禧没见过这样的林朽,她下意识回看刚刚喊话的人,发着愣,又有些无措,旁边人揽着他肩膀拍拍就往外带。教室里其他人,睡觉的,刷题的,还是上厕所回来却还没落座的,都在这句话音量的威力下一点点退出教室。 千禧胸口涌上股气,“林朽你冲谁呢?” 喉头滚动带起青筋的震颤像绷到极致的琴弦,林朽强压着跳动,闭眼沉气,再掀开,字字加着重音又重复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你是跟谁喝了一晚上的酒劲儿没消来这儿撒啊?” “我在问你,有没有要……” 千禧断了他,“没有!” “没有?那表白墙怎么回事?” “没怎么。”千禧别过头,她猜到一点,事情也这么多天了,林朽总会知道的,只是这种被质问的感觉实在不好,他也和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