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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第2/2页)
调度? “我如今是北国公主,并非他晋王妃。”我语气平静,“他犯下大错,我生气着,不想见他。” 齐惟努努嘴,猜到我会口是心非,阴阳怪气的说,“你生气,不想见他。” 之后被我伸出的调羹戳住嘴使她噤声。 等喂完药,我在营区间踱步,观望远处篝火,心头似被乱麻缠绕。北停又不知去向。信步而行,不知不觉,竟还是绕到了李绪的军帐之前。 仰着头观望几许,不见李绪身影,围着军帐走了一圈,被守兵拦下,询问我再做什么。 我四处虚心看着,最后下定决心,“还请通报晋王一声,长公主求见。” 进去通报许久,才得以让我进去。 帐内暖意融融,李绪斜倚在榻,上身赤裸,精悍的身躯上新旧伤疤交错纵横。右眼与脖颈层层缠绕的纱布下,依稀渗出血迹,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鬼魅。半散的黑发垂落,更添几分阴郁之气,整个人如同山林雾中怨鬼,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显然余怒未消。 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亦不正眼瞧我。腿脚有些发软,挪至榻边,伸手想碰触他的脸颊,却被他侧头避开。 “殿下清减了许多……”我终是忍不住心疼,低声问道,“你究竟是气我的身份,还是气我没有早些来看你?” 他沉默以对,帐内只余压抑的寂静。念及他一身伤痕,又兼多日未见,此刻模样着实可怜,我心下一横,解开衣襟,上榻将他拥住。 这一抱仿佛击碎了他所有伪装。他猛地收紧手臂,带着我向后倒去,力道大得惊人。我顾忌他的伤,不敢用力亲吻,亦不敢有大动作,只得顺势跨坐其上。 或许因北停近日来的撩拨,身下早已泥泞不堪,这般毫无预兆地坐下,竟未遇太多阻碍。然而那物事终究太过硕大,全然没入时仍带来一阵胀痛,夹杂着奇异的酸麻快意。我蹙眉轻喘,强忍着不出声,胡乱动了几下,身下没劲。终是他不耐地掌住我的腰臀,一下一下深深顶弄。 “殿下为何……非要攻打江州?”我强抑着喘息,指尖轻抚过他眼上纱布,又吻了吻他唇角,“那是宋国地盘,无冤无仇的,平白惹人非议。” 他动作忽一加剧,性器险些滑脱,又被他握着根部缓缓推入深处。我咬唇闷哼一声,软倒在他胸膛,再无力追问。 “看不顺眼,就打了。”李绪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蛮横的无辜,动作却愈发凶狠。 顾及他伤势初定,只射了一次我便叫停。两人相拥着卧在厚实的兽皮毯中,绒毛柔软,暖意熏人。李绪埋首在我胸前,不知餍足地吮吸啃啮,带来阵阵钝痛与酥麻。直到他仰颈拉扯,才被我掐着下颌制止。 垂眸一看,胸脯圆润饱满,其上两枚红果早已肿胀挺立,色泽诱人。平日裹胸束缚,自己也未曾细看,此刻竟觉得生得是真不错。 被我阻止的李绪,茫然地舔了舔红肿的下唇,那是方才亲吻过度的痕迹。他那双眼睛尤其动人,眸色深邃,沉淀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与执拗。 我在他眼皮留下一吻,想让他好生安眠,齐齐睡去。 翌日清晨,李绪较我先起。我朦胧间问他去向。 “今日,攻后越。”他语气平淡。 他离去后,我亦起身整装。旋即命人将消息散入宋国,郑王已撤兵,晋王兵力单薄,肃王只有年少世子,吴王有勇无谋。诸王为争封地各怀鬼胎,互不相容。鹬蚌相争至此,不知最终,谁会得利,成为那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