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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鬆弦,情欲上弓》 (第2/2页)
色地靠近。 取物時袖口擦過她指尖,講話時忽地低下頭,貼近她耳畔解釋香方。 「這種香名為『蘊骨』,燃時清,落尾甘……香不見形,味藏於氣,需人近了才能辨清。」 他聲音低啞,氣息落在她耳側,一字一句都像落在皮膚上。 林初梨微退半步,卻被身後長案所阻。 她抬頭看他,目光微沉:「將軍……你這樣,似是過界了。」 沈戎琛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於低低開口: 「我知道。」 「我本不該如此,妳也不該獨自前來……但我心裡……實在慌得很。」 他退了一步,眼神仍直勾勾地盯著她: 「軍報催得緊,我得動身北行了。這一去不知多久才歸。」 「妳說妳願,我便信了。」 「可我怕……等我回來,妳就不是我的了。」 「我不是不信妳,是不信這世道。」 「安排、賜婚、局勢……我一走,妳怎麼擋得過?」 「……我怕再見妳,是在喜堂上,是在別人身側……」 他望著她,眼中那點隱忍終於化成遲疑與坦白。 「初梨,我從來不懂如何討人歡心,也沒學過怎麼說情話。」 「活到如今,我從沒為誰心動過。」 「我本以為……這輩子不過如此。」 「若不是死在沙場,便隨朝廷指婚,娶個人,傳個後,完成一生該完成的事。」 「可後來我遇見了妳。」 「我心悅你。」 他低下頭,掙扎良久,像在恥於一開始的念頭: 「對不住……我是真的糊塗了,才會這樣想先下手。」 「妳若不願,我不會強求。」 「這裡發生的,無人聽見、無人知曉,妳來時如何,離開時便是如何。」 「我不會拉妳,不會攔妳,只願妳記得我今日所說。」 「但若妳願,我……我……」他嘴拙,不知道要講什麼。 他已誓言過要傾盡一生護她愛她,不知道還能許諾她什麼。 他低下頭,不敢看她,只等她轉身、或點頭。 林初梨聽著,眉眼未動,心底卻起了浪。 是沈戎琛剖開自己,在對她訴說他的情意,他的害怕、他的急…… 他給了她選擇權,卻也把自己放在了最低。 她當然知道,若他真要圖她身子,有的是辦法讓她沒得選。 但他沒有。 他只是站在她面前,說著「喜歡」,說著「害怕」,然後問她——妳願不願意。 他低著頭,一副怕她轉身就走的模樣,語氣也輕,像是怕驚動了她。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沈戎琛——那麼小心、那麼低微…… 忽然間,她心裡那口理智的弦,鬆了一點。 她從不信什麼一生一世,也不指望誰能留得住她。 但眼前這男人—— 家底豐厚、無公婆牽絆、長年駐軍不在家、不愛掣肘,還長得這麼好看…… 她低頭一笑,聲音幾不可聞: 「……倒也不是不能睡。」 她不是沒想過後果,也不是不懂什麼叫名節。 她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反正這局遲早是要輸的,那不如先贏一場床上的。」 她不指望誰會給她自由,那就自己給自己一口氣。 這男人,她挑的。 這個床,她自己上的。 若真到了那一步,她不會哭,不會求。 她會抬起頭,冷聲說一句:「這人……我自己選的,早給過了,你們能怎麼樣?」 ——不是拿來擋誰,而是她要自己說了算。 ____________ 香我亂掰的,不要考究。 邊關出事,沈.自我攻略戀愛腦.將軍.戎琛:「……來不及納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