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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死的吻 (第3/3页)
老兄,就出來玩幾天而已你也要跟啊?」嘴巴嫌棄,眼睛還是一直盯著嚴謙排列整齊的腹肌直看,只差一點口水就要流出來。 嚴謙不想理會她,若無旁人的從謝言跟曾瑤中間穿梭而過,隨手一扯謝言剛才用過的浴巾開始擦身子。 曾瑤轉向謝言,故意用清晰可聞的聲音說「這人咋回事?真沒禮貌?」她瞪著他魁梧的背影,百般厭棄。「你們倆有必要膩歪到北城來嗎?」 謝言扯了扯曾瑤袖子,搖了搖頭,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是合適可以跟嚴謙吵鬧鬥嘴的氣氛。她與他之間有更嚴肅的問題需要溝通。 嚴謙也不管身體擦沒擦乾,一屁股坐上沙發,稍早跟謝言在這邊做了一場,當時就覺得這沙發挺劣質的,這會兒坐上去都感覺有點塌。 他坐在沙發上陰沉地擺弄手機,一臉別人欠他幾千萬的跩樣,看得不只曾瑤有意見,連謝言都對他挺無言。 哦不對,以他的身家,至少要欠幾十億才能讓他臉這麼臭。 曾瑤皺著眉頭,想起什麼,轉頭對謝言說「你們的事不是沒公開嗎?那黎宇平待會?」話還沒問完,她就感覺一股壓迫的視線直射向她,從頭到尾沒正眼看她的嚴謙,這會倒是瞪得挺兇的。 曾瑤的瘋也不是一天兩天,她要是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威嚇,也就不會光明正大瘋得名滿京城。她故意斜眼瞪回去,把話問完「那待會黎宇平來看到那位爺妳怎麼解釋?」 確實很難解釋,嚴謙濕漉漉地在她房間裏,空氣還隱約有股淡淡的鹹濕味,黎宇平可能察覺不出,但根本瞞不過曾瑤這種經驗老到的rou食女。 她瞧了瞧謝言,怎麼看都不像會大老遠把人招來北城縱慾的類型,反而是坐著的那位悶騷狼,一定是憋太久了,現在食髓知味反而憋不住了。 曾瑤想起從自己跟謝言在大學時期認識到現在,這傢伙不僅總是對謝言執行人身思想控制,更沒給自己好臉色看過,現在不正是整蠱他最佳的時機嗎? 「宇平哥待會會來這邊嗎?」謝言有些不自在,黎宇平跟她雖然要好,但是她不曾讓他進自己房間,他也不曾主動提出想來,甚至當時一起登記入住時還特別選的不同樓層。 「是啊,我跟他說我們昨晚在酒吧喝不過癮,讓他多買一些回來,一起想喝就喝。」曾瑤字字句句都踩在嚴謙的神經上,額上青筋已爆了好幾條,正伴隨怒火突突跳著。 就這瘋婆子老愛火上澆油,她自己不知道謝言喝了酒什麼德性?怎老愛找其他男人一起灌她酒?這做的哪門子姊妹?! 嚴謙從沙發上猛然站起,謝言見他怒氣奔騰驚了一下,下意識認為他要打人,反射性擋在曾瑤前面。曾瑤本人反而面無懼色,挑釁地抬著下巴露出嘲諷笑容。 房門再度被敲響,謝言一愣猶豫著不敢開門,嚴謙見她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冷笑一聲,跨著大步走向門口。 「等等- - -」謝言內心慌亂,她還沒想好該如何解釋這場面,嚴謙還要光著胸膛去開門,這場面不得誰見誰誤會?! 嚴謙恍若未聞,一把拉開房門,門口來客身影被嚴謙擋住謝言看不見,兩人低聲咕噥幾句,房門再度被關上。 「是、是誰啊?」謝言心情忐忑地問了句。 嚴謙轉回來面對手足無措的謝言,手上提了一袋衣物。聽見她問,又是一聲冷笑「司機,我找來的。怎麼?怕我被誰看見?」他又想起那張該死的照片,黎宇平那該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