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1v1,h)_那該死的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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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該死的吻 (第1/3页)

    

那該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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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謙直接將謝言帶進浴室,打開熱水要讓她泡澡暖身,她搖著頭不肯,說「是你該泡澡,你凍太久了。」

    謝言這樣一說,嚴謙就放開了她,不想自己的低溫將她凍著了。她卻不放開抱著他的手。拉扯到最後,兩人穿著衣服面對面擠進浴缸裏。

    嚴謙表情僵硬,他有很強烈的預感,謝言剛才說的話,是她打算要推開他。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接受,就算彼此折磨他也不可能放手,他能想像他的執著未來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他們的關係恐怕會萬劫不復。

    今天是他過分了,他想開口挽回謝言,可是犯錯在先,話始終卡在喉頭。

    謝言好不容易停止哭泣,此時她抱著膝蓋面對面坐在他兩腿之間,熱水泡得她幼嫩的肌膚浮起一層粉,微紅的眼眶及鼻頭,掛著水珠的眼睫,儘管是在這麼荒唐的時刻,她在嚴謙的眼裡還是很美。

    謝言抱緊雙腿,將下巴靠在膝蓋上,迷濛大眼直直看著嚴謙,小聲開口「謙哥你暖和點了嗎?」

    嚴謙瞬間被她的可愛席捲,他滾了滾喉結,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將她臉頰旁的濕髮勾到耳後。

    同時他內心矛盾地纏繞著自我厭惡及愧疚感。

    一直以來,他都是用半強迫的方式跟謝言求歡,他擅自認為彼此之間情投意合,他還逼她開口答應與他成為男女關係,一切似乎僅憑自己的意願。

    尤其今日更是如此,他一進門大衣都沒脫,招呼也沒有打就直接上了她,弄得她說疼也不放過。

    跟禽獸有何不同?

    所以他才走到陽台去冷靜冷靜,但不管站多久都安撫不了自己內心的那股獸性。

    剛才謝言說?她不想繼續是因為她不想討厭他。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是謝言其實一直都很厭惡很排斥這樣的接觸?已經無法再忍受?

    他不是容易想多的人,但是牽扯到謝言他就總是容易繞進胡同。

    嚴謙看著謝言小巧的耳朵陷入沈思,方才撥她頭髮的手指輕輕摩挲她軟糯的耳垂,謝言忍住他帶來的微癢沒躲開。

    謝言看他沒有回答,也伸出一隻手去摸他的胸膛。剛才靠在他胸膛的時候很冰冷,她沒多想,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上。

    嚴謙不著痕跡地愣了一瞬,胸膛及腹肌不由自主繃緊,他清清喉嚨。

    謝言悄悄把手收回,有些尷尬「好像?已經不冷了。」她才恍然發現目前的處境很詭異。

    剛剛自己情緒低落,既生氣他的霸道與蠻橫,卻又捨不得他自虐受凍,碰到他像冰塊一樣的肌膚覺得心疼又難過得不得了。

    當下被他強迫、委屈的心情變得複雜,本來想著要把自己對嚴謙的不滿說清楚,要告訴他她不願意再跟他上床,尤其更不要在嚴謙還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時候。

    最終卻情緒爆發哭了出來,什麼也沒有說清楚,還扯著嚴謙一起進浴缸,變成穿著衣服泡澡這麼尷尬的畫面。

    她看著他衣襟敞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想到稍早被他壓著做的時候,他什麼衣服也沒脫,自己的底褲卻被他給扯下,不知道扔哪裡去了,現在她的襯衫下什麼也沒穿,突然覺得害羞,悄悄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一些。

    嚴謙也顯得有些窘迫,在陽台上被吹冷的情緒此時再度活絡起來,他看著謝言低垂的眼臉,很想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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