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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说不了也不绝(14) (第3/4页)
斥你,梦境却没有将你踢出去。 “不要想那些了,好好休息吧。” 你安慰这个可能有创伤后应激的可怜人,盖多·米斯达算是你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最好的朋友,你不希望他变得和你之前一样痛苦。 刚认识他们的时候,你的应激反应还没怎么变弱,盖多·米斯达心细又体贴,热情大胆,不仅帮你解围,还经常看玩笑缓和气氛,让你脱离话题与视线的中心。 每次你都很感激他,这对你而言可谓是救命。 那么你想和他做吗? 老实说,他有一副性感的身材,衣服露腰不说,还把枪插进他的前裆……你多次意yin过他的生殖器是什么样,怎么就能和他的手枪共处。 在现实中,你当然不敢这么干,那是在背叛雷欧·阿帕基。 在梦里可就不一样了。 这里是欲望的国服,是自我的国度,自恋的国度。 “啊……等等。” 盖多·米斯达发出声音,“你……怎么……啊……” “喂……阿帕基……你女朋友……啊……” 他难以忍受一样,抬起胳膊挡住他自己的脸,试图遮住现状,“我靠,他去哪了?” 他这样子让你发笑。 “你笑什么?!”他难以置信,不相信你正在上他,也不相信你对上他这件事没有一丝对雷欧·阿帕基的愧疚心。 你夹了夹他,他就发出懊恼的呻吟声,捂严脸不愿意面对。 “yin荡的男人。”你开玩笑地说出口,“这么喜欢被我夹吗?不要遮遮掩掩了,承认吧,你不喜欢吗?” “呃唔……” 他看样子痛苦难忍,但又紧接着抱你满怀,不再在乎你是否是别人的对象,他的意识没有全盘沉睡,但他接着做下去了。 这一点,倒与纳兰迦·吉尔卡很像。 梦醒,雷欧·阿帕基的手搭在你的腰上,他闭着眼,你抬头看了看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捏捏。 你始终没有感受过所谓“时间长了对方的手就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雷欧·阿帕基依旧是别人,他的手依旧是别人的手。来自他物的触摸使你颤栗,你尤其喜欢轻轻地滑动、触碰肌肤。用自己的手完全无法还原这份痒意,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就重重地蹂躏,有一股轰然解脱之感。 你抱住雷欧·阿帕基在他身上蹭,就像小熊蹭树,为了止痒,也为止欲。 他还没有醒,但他的生殖器已经昂扬起立,它这骄傲的样子让你很想捉弄它,你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给它戴上,用它磨自己的身下,等到自己也湿润,润滑足够,就坐进去。 这是除了雷欧·阿帕基舔你之外,你最喜欢的姿势,当然如果是他握着你的腰动就最好了,你一点也不想自己动。 刚睡醒还不太清醒,只是遵从自己的感觉,不断地顶到舒服的位置,意识愈来愈飞向九霄云外。 你突然被身下人搬倒,他抬起你一边的腿,狠狠地进行抽离与撞击。但可能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挤压到膀胱,很难忍。你推推他,想去卫生间,他不让,结果床上被画一大片地图。 每次都这样,虽说做起来忘乎所以、他一个黑手党估计不在意什么,但一旦头脑清醒,你就很想吐槽。 雷欧·阿帕基照常把湿掉的床被换掉,接着他去洗漱。你凑过去,装作无意地问:“昨晚我梦见我和盖多·米斯达zuoai了。” 他撇头看了你一眼。 “你介意我在梦里和别人做吗?他先杀了我然后又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