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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烆断剑 父女决裂】小满,你恨我吧。 (第1/3页)
延年终归还是认了新主。 即便江烆千般万般不愿。可那弃了旧主的佩剑早就不由他驱使。 小满的掌心起阵,轻而易举地,便与“延年”结了印。 久违地重得灵力,那剑身轻震着,慢慢,又在上头浮现出如血般鲜红的二字剑名。 “延年” 小满的心思一时间全被这天降机缘的佩剑引去了。 她伸出指尖,抚上剑身浮现的那字迹,心尖微微颤动着。 许久,江烆看见她双唇翕动,读出了那剑身上头的名字。 “延年……好名字,好听。”小满的音色稚嫩清丽,隐约之间,又带上了点让人不易察觉的欢喜。 方才被江烆出击阻拦事浮来的那丁点儿委屈不解,只转瞬,便又消弭得没了影。 可那名字却叫江烆哆嗦得厉害。 他死死攥着院内藤椅的椅背,强靠手臂处借力支撑,才不至于当即就跪倒下去。 脱力的身躯全凭自己,已然再站不稳了。 江烆颓然一笑,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昏,头晕目眩。 青天白日的晨间情形,此刻在他眼前,却只如无尽长夜。 急火攻心,江烆忽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依旧睁着眼,可只余下满目深不见底的漆黑。 ……视觉,没了。 江烆意识昏昏沉沉,口中的液体终于也凝聚成实质地一汪,顺着唇角逸散出去,淋湿前襟。 大约是血,应该是血。可江烆口中也已没了味觉,无从分辨。 骤失嗅觉。 江烆终于连指尖强自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都再挤不出。 于是,那撑着藤椅的手指上力道一松,他整个人就失掉平稳,栽倒下去。 他跌得晕头转向,喉间又是一股气血涌起。 却什么话都再说不出来。整个人滚在尘泥里边,耳中除了嗡鸣,没了其他声音。 他没听见小满终于凄厉扑过来叫他的那一声“义兄”。 五感骤失三感,江烆自己都晃神。 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副躯体竟已差劲到了如此境地。 连半点刺激都受不得。 他苦笑了下,指尖蜷起,摸了一手血染的黏腻腥气。 再然后,只又转瞬,便连自己身前浓重的血腥气味都再闻不见半点。 江烆一怔,便顿知这余下的触觉只怕再过片刻也要失散了去。 可他挣扎着,最后却竟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挤不出半点。 却好在,最后的触觉消减之前,小满贴来了颤抖的掌心。 那手掌煨在他腕处,一边颤抖着,一边慎之又慎地为他输送灵力。 可那灵力的来源江烆实在太过熟悉。 是延年。是他昔日的佩剑延年。 先前他为了养育小满,也曾无数次以自身鲜血为引,从濒临枯竭的延年里面挤出灵力,反哺自身。 而眼下既然小满已能用及延年剑身里头的灵力,那便说明……这结印的事板上钉钉,已无逆转机会。 江烆心里头苦得发涩,挣着腕处想挥开她的手。却终归,是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可他体内没有心丹,身躯便只如满是孔眼的竹篓一般,无论如何是兜不住半点灵力的。那从小满温热掌心渡送的灵力进来,转过他四肢百骸一圈,最终还是要化成什么东西,流